第(3/3)页 “周仵作和我是连襟。 “但是他的情况,比我要可怜的多。 “因为我妻子的姐姐,在几年前就已经死了。 “也没能给他留下个一儿半女。 “周仵作这些年,都是一个人生活。 “苦闷的时候,除了一个人喝酒,就是出去打牌。 “虽然都不是什么好习惯,但是他玩的并不大。 “他自己的月俸钱,自己一个人用,也算宽裕。 “在闹干旱前,一切都还正常。 “可就在前段时间,我听外面的兄弟说,说周仵作欠了别人很多钱。 “据说是玩骰子的时候,被县里的金二麻子给动了手脚,被坑了。 “我去问过他,他没让我管。 “他只告诉我,说最近来了一个姓宋的县尉,做事很独断,弄的他都没事干了。 “所以只能去玩骰子打发生活。 “没办法,我也只能暗地里去帮他。 “我一边打听那个宋县尉的情况,一边去想办法帮周仵作平账。 “当我找到金二麻子的时候,金二麻子却说周仵作已经很久没去他那里玩了。 “更没有欠他的钱。 “这让我感到很奇怪。 “等我回去找周仵作的时候,他又改口,说是在隔壁县输的钱…… “大概一共输了4两银子。 “当时我已经有点不信任他了。 “你们也知道,去玩骰子玩牌的人,输了钱的话,嘴里没一句实话。 “我就告诉他,这笔钱,我会帮他凑起来。 “但是以后不准他再去玩了。 “如过再这样的话,我就再也不帮他了。 “毕竟,我也有自己的家庭。 “他答应了我,并且说会把精力都花在工作上。 “可就在前段时间,他主动来找我……” 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