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“修了呀。”朱厚照道:“不但修了,还……” 方继藩颔首点头,道:“想要让这价格下来,最紧要的是,增加供应,现在外头的布匹,都是漫天要价,尤其是不少的布店,就指着这过冬的时候,囤货居奇呢……理论上而言,只要增加市场供应就可以了。” 方继藩一面说,心里一面计算。 朱厚照看着方继藩:“父皇叫你去,说了什么。” 方继藩板着脸道:“自是痛斥太子殿下。” 朱厚照面上没有任何的喜怒,习惯了:“而后呢?” “而后当然是臣费了九牛二虎之力,为殿下殿下缓颊。” “好兄弟。”朱厚照拍了拍方继藩的肩:“本宫就知道,有你在,就不成问题。” “不过虽然费了九牛二虎之力,可陛下还是放出话来,说是若是布价不降,太子殿下赌输了,便打断殿下的腿。” “咦,父皇不对呀。”朱厚照开始陷入了纠结之中:“一丁点契约的精神都没有,当初打赌时,明明是用你的人头作保的,怎么又换了是本宫的腿了,不成,父皇出尔反尔,我要寻他,据理力争。” 方继藩开始磨牙,想拍死这个二货。 …… 在作坊里,一连呆了八九日。 终于…… 方继藩和朱厚照重见天日。 朱厚照的肤色,泛白,毕竟在充斥了蒸汽的作坊里呆了这么久,紧接着,王金元开始盘货。 无数的车马,也已预备好了。 在新城的交易市场,西山布业的门脸,也已经装饰一新。 一仓仓的布料,整装待发。 而方继藩和朱厚照,则先行赶到了交易市场,在西山布业的后堂,坐着喝茶,休息。 片刻之后,王金元便气喘吁吁的赶来。 数十种不同花色的布料,开始摆上了货架。 这西山布业有动作,本就容易让人瞩目的。 毕竟…… 西山本就是一个最闪亮的招牌。 李记布行的铺主李应幸也在外头猫着腰,探头探脑。 他在这京里的纺织业,也算是有一点分量的人了。 一见到他,王金元便叫住:“李东家,怎么站在外头,不到里头来坐一坐?” 李应幸便尴尬的笑了:“叨扰,叨扰,怎么,西山布行,也在此……” 他说着,眼睛下意识的,看向货架上的布匹。 这一看……吓着了。 他是内行人啊。 家族经营了布匹数代,往上追溯,可以到宣宗皇帝在的时候。 可是…… 这布匹…… 他快步到了货架上,已经顾不得王金元了。 这布匹的色彩,极鲜艳,而且……花纹,非常的讨喜。 显然,这和寻常的百姓所织出来的布,是完全不同的。 第(2/3)页